第十八章

　　看到這條信息時，我的心都是顫抖的。
　　感覺腦袋嗡的壹聲，眼前有點發黑。照道理說我應該狂喜，但是現實中遇到這種親生母親的突然挑逗，我反而有些惶恐。
　　大概是惶恐了七八秒，等我回過神來，小弟弟先是給了我勇氣。
　　在我脫光衣服找出泳褲的當兒，我小弟弟已經硬得貼在了肚皮上。
　　穿泳褲之前，我正好在衣櫃門內側的落地鏡裏看到了自己的裸體。
　　鏡子裏的人介於孩子和少年之間，身高大概壹米三十多壹點，在以前的普通班坐第壹排，在如今的高級班坐第二排。
　　皮膚白白凈凈，遺傳自我媽優良的皮膚基因。身材比較消瘦，但是並不骨感，只在肋骨部分顯得有點幹癟。很意外的身為男生居然有點小翹臀，估計這也是遺傳，記得媽媽以前說過男生有翹臀穿西裝會好看。
　　肋骨下面，很顯眼就看到了自己挺立到極限的小雞雞。
　　和幾個月前不壹樣，雖然雞雞規模仍然小，但是硬度隨著最近的各種刺激和鍛煉，變得很誇張。
　　我用手掰了掰高高翹起，貼著肚皮指向下巴的小雞雞，感覺上硬到極限掰不動了。不由得有點擔心，這個勃起角度，到時候和女人做愛會不會角度不對？好像勃起過頭了？我掰著雞雞向下壓去，感覺到有些撕裂的疼痛。想起來，A片裏男優的雞雞好像都是和地面平行勃起，或者和地面呈45度角向上勃起？我這種向上90度勃起的怎麽辦？
　　最近很少自己擼管了，所以沒有發現這個變化。如果我現在坐在椅子上擼管，豈不是會射到自己臉上嗎？
　　我壓下這些擔憂，用桌上的三角板比了比雞雞尺寸，勃起後仍然是大概七八厘米長，心中也有些擔憂。根據我們這些死黨互相報尺寸，我估計也是排末尾。
　　突然看了壹眼掛鐘，我壹通胡思亂想浪費好幾分鐘，別讓媽媽等急了就不妙了。
　　所以我趕緊把泳褲穿上，雞雞硬著也不去管它，分散壹下註意力很快會變小的。之後沖進衛生間，拿上自己的毛巾就向樓頂的陽光房沖去。
　　壹路上的燈都是打開的，標明了媽媽所在的方向。我幾步沖進陽光房，鋪面而來的溫暖水氣讓我起了壹身雞疙瘩皮。可不是僅僅因為室內外溫度變化，而是這背後隱含的曖昧信息讓我極度緊張起來。
　　玻璃房內果然有按摩浴池的馬達聲傳來，我繞過花架，來到各種射燈照射著的雪白按摩浴缸前。
　　媽媽果然舒舒服服的躺在雙人按摩浴缸當中，她兩個手都伸在外面講電話，看到我闖進了，媽媽給我做了個安靜的手勢。
　　我等在壹旁聽媽媽的電話聊天，似乎是在和爸爸聊天，感覺上冷淡中帶著輕松，並沒有之前語氣中對爸爸的那種煩躁和不滿了。
　　不知道他們夫妻感情是不是又有變化，這對媽媽來說很正常，我並沒擔心什麽，這兩年來他們關系時好時壞的。
　　媽媽邊打電話邊看著我，隨著電話內容表情比較起伏的變化著。
　　最後，媽媽掛斷電話，從按摩浴池裏緩緩站了起來。
　　滿身的泡沫都從她身上流淌下來，也有壹些不願意離開的泡沫附著在她身上各個部位，顯得調皮又誘惑。
　　媽媽當然沒有壹絲不掛的出現在我面前，她穿著剛才那套賽車女郎連身泳裝呢。
　　連剛才那雙矽膠防滑腿箍的大腿襪，都還穿在身上。
　　媽媽壹屁股坐在雙人按摩浴缸邊，把修長雙腿搭到浴缸外的木地板上，對我說：“先沖個澡再進來泡。”我感覺下體又硬起來，但是因為穿著比較緊身的泳褲，雞雞只能呈半硬姿態，所以低頭看了壹下。比起剛才上樓時，下體明顯鼓鼓的頗為不好意思。
　　媽媽沒有在意我的尷尬，她引導著我坐在按摩浴池邊的淋浴頭下，然後取下淋浴噴頭給我沖洗身體。
　　我不知道媽媽為什麽突然變得如此主動，只能趕緊自己找沐浴露給自己搓身體，連回頭看媽媽壹眼的勇氣也沒有了。
　　等我搓完全身，媽媽用噴頭給我沖幹凈沐浴露時，我又有點後悔。要是我剛才耍賴壹下，媽媽會不會用她的兩只小手幫我洗澡？
　　不等我胡思亂想，媽媽突然問我：“剛才在樓下妳看到微信有沒有特別激動？”我點點頭。
　　媽媽得意的笑著說：“是不是以為媽媽沒穿衣服？”我冷靜下來，笑著說：“沒有啊，我知道媽媽怎麽可能這樣便宜我嘛”。
　　媽媽說：“媽媽壹直在便宜妳啊，說真的剛才是有點想不穿衣服躺浴缸裏等妳來。反正泡泡挺多的不怕走光，我們倆洗壹會，讓妳先出去就行了。”我兩眼放光的說：“那為啥不這樣？”媽媽說：“那樣有什麽意思？穿了和沒穿有啥區別？反正妳什麽也看不到，還不如現在這樣吧？”說著她用噴淋頭對準自己身上沖洗起來，我順勢轉身幫助她拿噴頭。
　　隨著我手裏噴出的水流，媽媽身上黏著的泡沫被沖洗壹空，噴到媽媽胸部時媽媽不好意思的搶過噴頭關掉。
　　我欣賞著媽媽濕漉漉的泳裝美臀，說：“但是沒有穿衣服的話，意淫起來會更帶勁啊。”媽媽回頭看著我說：“妳真的這樣認為？”我點頭說：“真的！真的！真的！”這時我就覺得氣氛合適這樣耍賴。
　　媽媽想了想說：“我把燈關暗點，妳……妳把眼睛閉上。”不等我做什麽，媽媽就開始啪啪的在浴池邊點擊按鈕開始關燈，連按摩浴池的按摩水流噴頭都給關了，沒有了水泵的噪音整個陽光房開始安靜下來。
　　媽媽命令我坐進雙人浴缸裏，然後脫下壹只大腿襪給我像佐羅壹樣蒙住了眼睛。
　　然後我聽到媽媽把最後壹盞大燈關了，然後是斯拉斯拉的衣物摩擦聲。
　　接著水面壹晃，我能感覺到壹個人體沈入浴缸裏，水面直接上升了好幾厘米。浴池裏的水面晃蕩的摩擦著我脖子附近的皮膚，讓我感覺壹陣陣麻癢。
　　媽媽突然出聲說：“可以了，妳自己把襪子摘下來吧。”我在腦後解開本來就綁得很松的大腿襪，小心的轉身丟到木地板上去。回身重新沈入水裏，這個大動作又把浴缸裏的水攪得蕩漾起來，半躺在浴缸裏的媽媽哀怨的看了我壹眼說：“兩人壹起的話，動作別太大知道嗎？”。
　　我點頭承認錯誤，小心的放好手腳，盡量不碰到媽媽。我這種謹小慎微的樣子，把媽媽逗笑了，她胸前的泡泡都壹抖壹抖的起伏著。
　　沈下心來，借著按摩浴缸底下的燈光，我開始觀察全裸泡澡的媽媽有沒有能夠走光的地方。
　　她躺在按摩浴缸裏，距離我只有幾十厘米。水面上堆積了大量的泡泡，這些泡泡把媽媽水下的神秘肉體遮得嚴嚴實實的。
　　等我眼睛慢慢適應了黑暗，發現除了浴池水底的藍色燈光以外，還有透過花架射過來的陽光房門口的燈光。
　　這燈本來就是陽光房門口那套小圓桌的吊燈，投射到距離20多米的浴缸這裏以後顯得非常暗淡。再加上中間重重花架阻隔，營造出壹個昏黃暗淡的環境，光線勉強能夠看清媽媽五官，讓她似乎面對我有點尷尬起來。
　　顯然媽媽覺得室內並不夠她想象的暗，原本想坐起來的動作，挺了壹下又退回水裏。
　　我提議說：“上面的泡泡好厚啊，說不定都能當衣服穿？”媽媽調皮的用手抓起壹團泡沫舉得高高的，這團泡沫隨著媽媽的動作晃晃悠悠的升高，像寶塔壹樣的造型居然沒有垮塌下來。
　　媽媽把手裏這堆泡沫向我壹丟，沾得我頭上和脖子上到處都是。
　　我說：“這泡沫是什麽鬼東西？我洗澡的泡沫最多薄薄壹層，這個簡直像小學門口賣的棉花糖壹樣能搞個足球出來？”媽媽聽我這樣說，雙手從水面上摘了壹大團泡沫，稍微控制壹下真的形成了個人頭那麽大的球。她邊玩邊說：“這是沐浴起泡劑啦，妳又很少來這裏泡澡，當然沒見過。”我感興趣的說：“這泡泡這麽弄，都可以當衣服穿了，媽媽妳試試”媽媽聞言把周圍的泡沫抱到胸前，坐了起來。
　　結果很好玩的事發生了，這些泡沫像胸罩壹樣粘在媽媽胸口，還真的可以當衣服穿了。
　　發現這個玩法，媽媽幹脆抱著大團泡沫坐到浴池臺階上，讓上半身都脫離了水面。她調整著泡沫的厚度，讓壹層比較均勻的泡沫貼在她身上，形成像比基尼壹樣的泳衣形狀。
　　我興奮的說：“媽媽，太好玩了！要不要拍照？”媽媽把手在浴池裏洗掉泡泡，又在靠枕附近用毛巾擦幹手，再拿著浴池邊的手機開始自拍。
　　拍了兩張，媽媽皺眉說：“好暗！拍不出來”。我急切的說：“要不開燈拍？”媽媽瞪了我壹眼，又舉著手機看了壹會屏幕，才放下手機小心的站起來。
　　和剛才上半身從水裏起來不壹樣的是，媽媽下半身出水後大量泡沫跟隨著水流滑入浴缸裏，媽媽不得不從腰部組織壹批泡沫去自己小腹三角區救場。
　　然後她扭頭看了看自己後背和屁股，又抓了壹大把泡沫粘在後臀上，然後才小心的邁步從浴池中出去。
　　來到浴池邊的木地板上，媽媽仔細的調整了身上的泡沫泳裝，再壹盞壹盞的打開了浴池上方的大燈。
　　壹時間浴池區光明大作，金色的光芒如同洪流壹樣刷遍了媽媽全身。和我預想的不壹樣，媽媽並沒有因為光線變化而顯得害羞拘謹起來。她對著邊上的落地穿衣鏡，用幹毛巾擦拭了壹下身上多余的水跡和泡沫，將泡沫比基尼的造型修剪得更加完美。
　　甚至原來凹凸不平的泡沫胸罩，都壹點點削去多余部分，顯得仿佛是真胸罩壹樣好看。
　　除了沒有肩帶和背部系帶，腰側也沒有三角褲的連接系帶以外。
　　調整好這些，媽媽並沒有看我，而是拿著手機開始自拍。我連忙兩三下從浴池裏了跟出來，走過去要求壹起入鏡。
　　媽媽沒拒絕我，只是讓我擦幹凈身體再壹起拍。
　　我兩三下擦幹，靠到媽媽身邊反而有點忐忑，不知道是如往常壹樣貼在媽媽身體側面，還是保持壹點距離。
　　我的謹慎和猶豫被媽媽看在眼裏，她笑了幾聲化解了我的尷尬。然後她故意彎腰矮身用手輕輕摟著我的肩膀，和我錯開壹個身位自拍了壹張。
　　這是壹種溫和親密又保持距離的態度。
　　接著我們找回了狀態，各種角度開始自拍。我註意到，媽媽刻意避開了我泳褲入鏡。因為我硬邦邦的雞雞，把泳褲頂出了壹個帳篷。
　　我們用這個泡泡泳衣的造型拍了好壹會，看得出來媽媽也覺得這個造型很新鮮有趣，所以她興致不低。
　　只壹會，我們就註意到泡泡雖然很結實，但是總量是在緩慢的減少中。我突然想到壹個辦法，說：“媽，其實妳那個泡沫洗面奶的泡泡更細，還可以連泳衣的袋子都畫出來呢。而且更不容易破啊，妳要不試試？”媽媽也覺得是個好註意，她從坤包裏翻出那瓶泡沫洗面奶，故意噴在手背試壹試。這種雪白的泡沫又細又貼身，媽媽甩動手臂也沒有把泡沫甩下來。而且肉眼盯了壹會，發現這種更細小的泡泡並不會自己破掉。
　　媽媽看了我壹眼說：“妳轉過去，我用這個重新做件衣服。”我依言轉身，媽媽就開始對著自己噴塗起來。
　　過了壹會，媽媽說：“妳幫我噴壹下後背。”我轉身壹看，媽媽已經用幹毛巾把新的泡沫泳裝，整理出更加精美的比基尼造型了。連三角褲的側面連接都做得很細致，只差背後的胸罩系帶。
　　我走過去，用噴瓶小心的控制按壓力度，給媽媽背後做出壹條細細的比基尼系帶來，為了逼真甚至在背中間做了個繩結的造型，把媽媽逗笑了。
　　接著媽媽搶過泡沫洗面奶，給自己腰胯上的泡沫系帶也噴上了小小的繩結。
　　玩得開心以後，媽媽推開我，讓我走到花架後面去。然後她蹦蹦跳跳的試了試這些泡沫是不是夠結實，滿意以後她跑過來牽著我的手向陽光室的大門走去。
　　我跟在她後面，用眼光偷偷的瞄了幾下她仿佛抹了壹層油的美麗肉體。在沒有連身襪遮擋的情況下，每壹次邁步走動，她身上肌肉和脂肪的晃動都是如此清晰可見，充滿了健康人體活動的韻律感和活力。
　　媽媽開門的時候，室內的暖濕氣呼啦的沖出門外，我感受到壹股涼爽和清新的空氣沖向面門。
　　我問：“媽媽，外面涼快很多，會不會影響妳身上的泡泡啊？”媽媽回答我：“不會，這個洗面奶帶有油性和粘性，比水裏的泡泡結實多了。”果然我們牽著手來到露天陽臺，看著城市的霓虹和月光，心裏湧現出壹股刺激和興奮的顫栗感。
　　媽媽應該也有同樣的感受，我直觀的看見她身上起了不少雞皮疙瘩，臉色不知道是在浴池裏被溫水熏的還是因為害羞而紅通通。
　　畢竟她理論上赤裸著身體和兒子手牽手走在46樓的樓頂上。
　　我為了增加她的刺激露出體驗，故意要求到觀景陽臺上停留。
　　觀景陽臺是由木質扶手和玻璃護欄組成的，我們兩個兩手撐在扶手上遠眺著城市的夜景，享受著都市略帶溫暖的晚風吹拂。
　　都市的霓虹下，通過光怪陸離的各色燈光，我瞟到媽媽泡沫泳裝的後臀稍微有些滑落，露出了部分臀溝。我並沒有隱瞞這個發現，媽媽也沒大驚小怪，而是微微壹笑把洗面奶給我，讓我給她“補妝”。
　　我小心的給她用泡沫把臀溝補上，把洗面奶遞給媽媽。
　　媽媽說：“妳幫忙拿著把，我沒有口袋裝。另外妳幫我弄掉點多余的……別用瓶子弄，不方便，妳直接用手。”我沒想到媽媽如此大方自然，頗有些心虛的用食指幫忙嗎臀溝的泡泡塑型。
　　媽媽待我弄好臀部的泡沫，突然轉身背對扶手，兩手仍然抓在扶手上挺胸伸了個懶腰。笑吟吟的對我說：“知道媽媽為什麽今天這麽大膽嗎？”我被她挺立的胸部震撼到了，目光呆呆的留在媽媽胸脯上，很不容易掙紮著拔出目光看著她眼睛問：“為什麽啊？”媽媽吹著舒服的晚風，歪過頭閉著眼睛壹臉享受的表情說：“因為妳下午表現得很棒啊，媽媽沒想到妳變得那麽成熟理智。感覺上啊，有點被妳圈粉了～～”這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因為在我的概念中，自己的能力還是心中有數。成熟理智這個評價吹吹牛可以，放到小夥伴們當中，我可不好意思自吹成熟理智。
　　比如說老金，自小沒爹娘被爺爺打到大，依靠偷搶拐騙攢下了不小的壹筆錢（對他們那幫窮哥們來說不小）。誰都知道他有那筆錢，但是誰都沒辦法說動他拿這筆錢去用。撬棍的小表叔帶魚哥要他拿出來入股工地，給出5分利他都沒動心。據我所知這筆錢到現在已經存到5萬元，簡直是觸目驚心。很難想象壹個經常出入小賭局的賭徒，居然能存住錢，其心誌之堅定，簡直匪夷所思。
　　要知道這家夥是有是花5毛錢買兩個饅頭就解決午飯的貨色。
　　要知道每個人都知道他其實是被現在的父母收養的養子。
　　對我來說五萬塊，也就是壹年的壓歲錢而已，帶魚哥讓我入股他的工地，我笑嘻嘻的就掏錢了。
　　比如說撬棍，因為讀書的事和爹媽翻臉無數次最後輟學，砍過人蹲過監，在社會上混得名聲在外。今年18歲還混在我們這個親友小團體裏裝嫩。但是人家如今金盆洗手不參股賭博機了，這決定也不是沒有大毅力大勇氣的人做得出來的。冒著得罪地頭蛇的風險，把自己本金和利潤都掏出來，洗手不幹的技巧和膽量都是超壹流的。
　　另外壹說這貨18歲了又回來重讀初二，當真是個人才。我和老金、老周其實都是靠他罩著混。
　　傳奇的是他已經有了個壹歲大的女兒，孩子她媽不知所蹤。撬棍和老周他姐談上了戀愛，孩子也是老周父母幫忙帶的，起初老周父母十分不樂意女兒找了個沒文化的社會哥，還是個未婚有女的二手女婿。但是撬棍哥給了未來嶽父母壹年十二萬的撫養費，壹次預付四年的，未來嶽父母也捏著鼻子認了。
　　我何德何能跟他們這些同學比什麽成熟理智？
　　媽媽對我的朋友非常的反感，老金和撬棍這兩個面容猥瑣，眼露淫光的騷貨當然是她重點防範對象。
　　今天偷聽了我和周行文壹通聊天，就覺得我成熟理智，對我開始刮目相看了？
　　其實周行文也是被青梅竹馬給逼得神誌失常了，平時的他豪爽風趣幽默，在孩子圈裏壹直是很受歡迎，我對他都是當大哥看待的。除了能暴打敢欺負我的壞學生以外，他在學生當中人緣好到什麽程度？據我所知市裏有些領導的子女都和他過從甚密。也是托了他爸是市委領導司機的福，他的朋友圈其實挺硬的，畢竟是市委大院長大的混子。
　　此人還是小學時，就有差不多接近壹米七的塊頭，組織過不少於三場大規模群架。
　　後來挨了處分，漸漸意識到自己家庭背景，不被兒時夥伴看得起以後，現在正是轉變的時候。
　　郭皎她爸可是市檢察院的領導，光芒萬丈的副廳級幹部。周行文他爸不過曾經是市委領導的司機，連正式公務員都不算。這樣看來周行文的家庭出身確實可能會被郭皎看不起。小時候都在市委大院長大，意識不到雙方家庭差距。所以她和他青梅竹馬郎情妾意，長大後……周行文頭上肯定有變綠的危險。
　　我不明白媽媽看中了自己表現出的什麽特質，總之哪怕她是誤會了什麽，對我來說都是不錯的消息。
　　只聽她繼續說：“媽媽我以前啊，總怕妳會和他們走得太近學壞。那個叫什麽撬棍的人，聽妳舅講就是個人渣敗類，小小年紀輟學去倒賣農產品，欺行霸市無惡不作。據說禍害了好幾個女孩子，還逼人家打胎。現在還走關系進了妳們這種好學校，壹看就是社會敗類！還有那個老金，也差不多。周行文我從小看他長大的，也是個天天打架鬧事的主。妳跟這些人天天瞎混，妳讓媽媽怎麽放心”。
　　這些論調媽媽和我提過無數次了，我早就沒有了反駁的興趣。
　　媽媽聊上癮了，繼續數落我的朋友們：“今天妳做得挺好，周行文要是能浪子回頭，都是妳的功勞。到時候媽媽壹定到他家去好好讓他們知道，是妳帶好了他家兒子……”呵呵，我對媽媽這方面的無知，只能感到無奈。所以我打斷她說：“所以，妳今天就因為這個，給我特別獎勵？”媽媽有點不好意思的扭動著身體，說：“壹起洗澡是我早就準備好的節目啦，只是現在這樣子脫光了洗澡就是臨時決定的獎勵。”我突然來了興趣，問她：“媽媽妳最近層出不窮的獎勵，到底是哪裏學來的啊？自己想的嗎？”媽媽笑得蒙住臉，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我追著她死纏爛打的問，媽媽才說：“有些……是自己想的啦，有些是書上看來的，有些是網上看來的。”我好奇的問：“什麽書啊？”媽媽邊拉著我走向舞蹈室，邊說：“就是之前妳看過那些網站裏的漫畫、小說啊。裏面形形色色的故事，都是色情的。”我頓時覺得害臊了，說：“妳都偷看了啊？”媽媽得意的說：“誰讓妳看了以後忘記刪了？當我不知道找瀏覽記錄？”我頓時覺得壓力山大，忘記刪瀏覽記錄的事我可不只幹過壹兩回。剛開始我用媽媽的電腦上網還會認真的每次用完刪除瀏覽記錄，後面時間壹長就懶得每次幹那麽仔細的活了。
　　特別是……我瀏覽的內容，都是母系或者熟女VS正太的漫畫和小說。
　　所以我試探著說：“那我看過的，妳都看了？”媽媽點頭說：“差不多吧？當時覺得好奇，也是想知道妳平時上網都看些什麽東西。”我提心吊膽的問：“那妳看了……沒有生氣吧？”媽媽皺眉說：“我是怕妳看壹些什麽殺人啊，暴力啊，強奸啊什麽的東西。妳雖然還好不看這些，盡看些小孩子和大人的……整天意淫和大人那個，就不能看些正常的嗎？”我裝作不懂的說：“什麽是正常的？”媽媽在舞蹈室裏松開我的手，踮起腳尖走了個舞步，從各個角度觀察了壹下自己性感的身材，說：“就是……成年男女那個的內容，妳看過的漫畫裏面，都是男的還是小孩子，女的是成年人。這個是不好的吧？按照道理來講也是違法的。”聽到這裏我心裏壹動，就有點想搬出之前整理的亂倫是否違法犯罪這個概念出來講。但是仔細壹想要說的內容好多好雜，我們現在在做的遊戲也不合適長篇大論，就放下了這個心思。我覺得幹脆把整理好的內容，找個其他的H站發貼，然後給鏈接讓媽媽自己看更有效果。
　　所以我只能從其他角度辯解說：“因為我自己就是小孩子啊，所以有帶入感。看大人和大人來的那種，沒什麽感覺。”媽媽覺得我的話很有道理，點點頭說：“也就是說，妳很想征服壹個大人，然後證明自己成熟長大了吧？”我對她的話很不服氣，說得我多麽自私壹樣。所以辯解說：“也不是征服啦，只是喜歡幻想和大人做這種事。妳不覺得特別美麽？”媽媽不解的問：“美？美什麽？”我靦腆的說：“小孩和大人啊，我是指小男孩和成熟女性”媽媽反對的說：“我不知道有什麽美的，現實裏看到只會覺得惡心吧。”我連忙問：“惡心什麽？”媽媽皺眉說：“我會覺得這個女人好不要臉，勾引這麽小的孩子。”我連忙解釋說：“如果是那個小男孩自願的呢？或者是小男孩的願望呢？”媽媽說：“那也不行，小孩子還不懂事，利用他們青春期對性的憧憬，和他們做這種事，實在是很自私和丟人。”我說：“那我們青春期就該憋著了？”媽媽看我不服氣的樣子，撲哧壹下笑了說：“不憋著妳還想怎麽樣？”我說：“現在科學不是證明了嗎？只要不縱欲，講衛生，哪怕是青春期的男孩有性經驗，也不影響發育成長嗎？比如我，要是在外面找了個比我大很多的女朋友，大不了我們每個月只來壹兩次還不行？”媽媽說：“這可不是衛生不衛生的問題！妳小小年紀，懂些什麽？萬壹她有病怎麽辦？妳還在發育期，萬壹染上炎癥，影響學習和心理不說，對性成熟發育也有很大危害。”我說：“為什麽就要假設人家有病啊？不能是健健康康的嗎？”媽媽說：“妳老是看上年紀比較大的女人，當然會有病。為什麽不找找和妳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呢？比起那些老女人，她們又幹凈又健康。”我說：“為什麽年紀大些的會有病？”媽媽猶豫了壹下說：“因為……因為她們都有比較多的性經驗，然後女人大了自然就比較容易染上比較難根治的炎癥。炎癥很容易傳染的，越年輕的得病的可能性就越低。所以社會上大家都更喜歡年輕姑娘。”我突然間問：“那媽媽……妳也有這種……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