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改造

　　她取完紙筆回到床邊，屈膝跪在柔軟的地毯上。壹雙盈盈秋水般的美眸微微低垂，保證既不太高以免直視皇上的僭越、也不至於太低有忽略天子的過失。壹雙玉臂高高舉起，潔白的掌心處端放著男人想要的紙筆。
　　這便是森嚴的宮規，在龍床上侍寢時為了更好的取悅天子可以適當的不作遵守，但下了龍榻以後，行事說話處處都有規矩可循。是萬萬不能出半點差錯的。
　　皇上滿意的點點頭，把她接下來不需要使用的雙手重新塞進單手套的禁錮之中，又把貞操帶給她戴好。不過貞操帶的鑰匙卻留了下來，保存在皇上床頭的抽屜裏面。從那短暫的壹瞥中，元春看到裏面堆放著各式各樣的鑰匙。
　　最後皇上解開少女白皙玉頸上的鎖鏈。就像是牽著壹只牝犬壹樣，男人牽著元春壹路膝行走到自己的書桌前。不需要他的吩咐，元春就鉆進書桌下寬大的隔間，引身折腰暗送玉臀，額角緊貼地面乖順的跪伏下來。
　　皇上坐下後也很自然把自己的壹雙大腳伸出，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地放在少女的玉臀之上，把這樣柔順聽話的元春僅僅當做是自己的壹個腳凳。
　　“妳很不錯，服侍得朕很滿意。妳想要什麽賞賜，賈氏？”
　　頭頂上傳來沙沙的寫字聲，似乎皇上正在書寫對她的賞賜。元春自然是壹招以退為進，“妾身服侍皇上，乃是三生修來的福分，哪裏有敢奢望什麽賞賜？壹切全憑皇上心意做主。”
　　寫字聲忽然中斷，接著便是男人壹陣意味不明的笑聲，“妳不敢？朕看妳敢的很啊。”
　　說完皇上重重的寫下壹行字，把元春從書桌下牽出來，再把這張墨跡還未幹透的禦紙系在少女玉頸間的項圈上。
　　“妳可以走了，賈氏。”皇上揮了揮手，有些疲憊的扶著自己的額角，好像剛剛做出了某個極其難以抉擇的決定。
　　自馬嵬坡兵變以後，歷朝歷代為了防止美色惑人都規定嬪妃侍寢過後就好立刻回到自己的寢宮，準備第二天的晨昏定省。無論她的地位卑賤如普通宮女，還是高貴像壹國之母的皇後，都沒有資格與天子同睡在壹張床上。
　　元春並沒有資格過問皇上的心事，她屈膝恭敬的行了壹個萬福。自己這身淫靡的侍寢服自然是不能穿出去讓外人得見的，她便重新把自己套進了錦被之中，邁著極其細碎的小步走出了天子的寢宮。
　　門外等待著的依舊是元春的那位教養嬤嬤，她負責把侍寢完畢的元春安全的帶回自己的寢宮。畢竟宮門大多天黑就落了鎖，各個要道也有侍衛徹夜巡邏，這些下人可不認識日日都裹在厚重長袍之下的宮妃們。要是皇上的女人無故被侍衛抓到了慎刑司，豈不是丟了天家顏面？
　　嬤嬤取下元春玉頸上的紙條，面無表情的宣讀了皇上剛剛下達的意誌：“聖上說，他對妳十分滿意。妳有著足夠美麗的容顏，綽約苗條的身材、端莊優雅的體態和溫順馴服如綿羊般的優良性格。並且相信妳在後宮裏能夠成為壹個合格的妃子。”
　　“聖上唯壹有些不滿的是，妳的胸部太小了。或許可以通過宮廷秘藥和每天特制的膳食來加以改善。除此以外，賈氏元春，榮國府的嫡女，妳在第壹次的侍寢過程中已經做到足夠好了。現在妳可以回到自己的寢宮了。”
　　這位宮裏新晉的妃嬪朝著窗前那個高大的人影深深鞠躬行了個萬福，隨後跟隨著嬤嬤穩健的腳步，回到了自己的寢宮。
　　回到熟悉的房間，元春如釋重負般嘆了口氣。伴君如伴虎，剛才的侍寢她看似從容應對，實際上也是提醒吊膽著，生怕觸怒到皇上的哪片逆鱗。
　　元春沐浴出恭後，吃下用來補充體力的晚間甜點，再喝下壹杯便於女子受孕的湯藥。疲憊不堪的她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壹下，但嬤嬤卻告訴她，她的位份已經被皇上定位嬪位，尊號為賈。而壹個嬪位妃子的睡前工作就顯然不會像之前做女史時那麽簡單了，她還需要壹些小小的改造。
　　首先是她的鞋子。四寸高的高跟鞋被嬤嬤取下，取而代之的是壹雙奇怪的鞋子。它沒有鋒利的鞋跟，可高度卻更為可怕，粗略看去足足有五寸大小。嬤嬤抓著元春粉嫩的小腳，毫不留情的塞了進去。
　　依然是熟悉的小了兩號的緊塞感，但與此同時，足尖被強行扳到和脛骨成壹條直線的痛苦讓元春瞬間就站了起來。但她以更快的速度坐了下去，因為剛才她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十根小巧玲瓏的足趾上。那樣的刺痛簡直難以言表。
　　“這是什麽東西。”元春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兔子壹樣，有些激動的問道。不過她也是知曉宮規的殘酷，即使再難受也不敢把自己可憐的小腳從這雙殘酷的刑具中拔出來。
　　“扳腳器。為了能讓白天的自己能夠盡快的、長時間的適應更高的鞋跟，宮妃們往往需要這個可愛的小東西。”嬤嬤耐心的解釋道，“壹般來說妃嬪在夜晚休息的時間很長，這麽好的訓練時間當然不能被輕易浪費掉。明天身為賈嬪的娘娘妳，自然不能再穿著那雙高跟鞋，女史的鞋跟長度並不適合妳了。”
　　“可是——”元春想起了那位尊貴的女人，自己服侍她的時候可從沒見她穿過什麽扳腳器。
　　“妳是在說皇後娘娘嗎？”嬤嬤的語氣似乎在嘲笑元春的天真無知，“皇後進宮前所受的訓練比妳要殘酷痛苦數倍不止。扳腳器不過是尋常女子偷懶的做法，真正的淑女就是要像皇後娘娘壹樣，哪怕沒有扳腳器的輔助，第二天也能輕而易舉的駕馭住最鋒利的鞋跟！”
　　隨後她的緊身胸衣被解下，在宮女的幫助下換上了壹件特制的束腰。穿上以後，元春發現自己的腰肢像是完全僵硬住，雖然還有些許的知覺，卻沒有辦法彎曲哪怕壹丁點。
　　同時元春覺察到這件束腰與之前的不同尋常之處。以前的緊身胸衣雖然包裹了自己的整段柳腰，但真正感到疼痛的只是中間很小的壹圈兒。但處於這件緊身胸衣的禁錮之下，少女的整段纖腰都被無情的擠壓著。
　　之前原本只有壹圈兒疼痛，忍受了這麽久也就麻木了。現在那種快要被鋸開的疼痛擴散到整條腰肢上，實在是痛到有些心悸。
　　嬤嬤給元春聞了壹下嗅鹽，辛辣的刺鼻感讓她重新恢復了神智。嬤嬤解釋說這是宮妃每晚都要穿戴的夜間緊身胸衣，簡稱為夜間束腰。
　　它內部獨特的構造不但能夠在夜晚這個最容易偷懶的時間裏保持出妃嬪們誘人的細腰，還能夠迫使少女的身體只能選擇往胸部和玉臀上面生長，從而改善她在男人苛刻的目光之中還有些美中不足的身材。
　　元春的改造還在繼續，嬤嬤命令她躺在床上，像侍寢前準備時壹樣，雙腿分開，高舉過頭頂。元春感到很是羞恥，又不敢違背她的命令，只能任由幾個宮女掌控了她的手腳，把她擺成玉戶大開的淫蕩姿勢。
　　作為元春的教養嬤嬤，貞操帶的鑰匙她自然也有壹份。嬤嬤打開元春的貞操帶，看著飽經蹂躪之後嫣紅的花唇，周圍原本白皙水嫩的肌膚也是青紫相間，又伸手探進緊致花穴壹寸，感受到裏面本能般的吮吸，滿意地點了點頭。
　　元春羞恥地看著這個足以做自己母親的嬤嬤，正對著自己的私處好壹陣打量。這時她突然感覺到嬤嬤如枯枝般粗糙的手指掰開了她的花瓣，正對著她羞於提及的尿道不住地打量著。
　　“嬤嬤，妳...妳幹嘛看著我的那個地方。”元春有些羞澀的問道，心裏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什麽叫那個地方啊？”嬤嬤語氣平常，好像並不覺得這是個什麽羞恥的事情，又或者在這巍巍深宮之中，女人從踏入宮門的那壹瞬間所謂的羞恥心都不應該存在。
　　她指著尿眼給元春熱心地解釋道，“這個地方用民間俗話來講叫尿眼、尿泡，用醫書裏的話來講叫尿道口。妳不要覺得羞恥，它也是改造的壹部分。”
　　元春覺得有些難以置信，難以適應此時皇室與曾經設想的雍容華貴之間的強烈割裂感，“這麽汙穢的地方也要改造？”
　　“當然，而且對於已經身為嬪妃的妳來說，這樣的改造是必不可少的。妳聽我慢慢說，娘娘”
　　“既然妳已經是壹位尊貴的妃子，那自然不可能壹天多次去茅房這種骯臟的地方。要知道強大的忍耐力也是壹位妃子必不可少的能力。作為皇上的女人，壹定要和普通的婦人拉開差距。”
　　“在皇宮的嬪妃之間有這麽壹個不成文的規定。如果壹個妃子能夠兩天壹尿，那她將被譽為難得的貴女；如果壹天壹尿，則被誇為隱忍的名門閨秀；如果壹天兩尿，則只能稱為壹般的小姐；如果壹天三尿，那她就算不上什麽尊貴的人物了，她在將在宮裏任何壹個妃子面前都擡不起頭來。”
　　“正是這種對自己極端殘酷的要求和極強的忍耐力才會讓天子為之神魂顛倒，這也是深宮嬪妃之間用來攀比的身份象征。壹個地位高貴的妃子，必須能夠忍耐極端的尿意折磨，就像是她必須忍耐緊縛到極致的束腰和單手套壹樣。這都是她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東西。”
　　“後來這種嬪妃之間的自發行為卻慢慢演變成皇上給每壹個屬於自己的女人都戴上尿道鎖，從而掌控她們排泄的權力。看著她們為了撒尿跪在地上取悅自己的可憐樣子，相信我，娘娘。如果妳是男人妳也會愛上這種感覺的。”嬤嬤詭異的笑道，掀開了皇宮裏陰暗的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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